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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远方,有一个小傻瓜叫静儿。偏僻的小镇住着个小疯子。小疯子喜欢叫小傻瓜宝贝,他对我说,小傻瓜,小疯子,都是上帝的垂怜,咱们天生一对,手拉手一起疯。小傻瓜,生日快乐!
------------ 小疯子、、
六月的范县湿湿的,弥散着离散的气息。撑着伞,走过一片天、一座桥,剩下的只是惘然失措,一个个风扑尘尘的影子一闪而过,或许是熟识的或许是陌生的,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是归人,甚至连过客也谈不上。细雨绵绵,密密的雨线模糊了远处的流水落花,黛青色的天有着我看不懂的色彩。
这世界我终究不想涉入太深,也不愿探究什么。她们一直说我单纯,可世上有几个人配得上这个词汇,至少我无法把它的深层含义演绎出来,也不愿去读懂什么。寂静的长廊、昏暗的路灯,一群飞蛾义无反顾地赴一场灭亡。它们有灵魂吗?应该没有吧。注视着,思绪在天马行空。我仍就无法与它们比拟,至少它们是勇敢的,我只是个胆小鬼,随遇而安的胆小鬼。
从小,妈妈就教我独立,我始终学不来,却永远把重心偏在了“独”字。大多时间,我是爱笑的,没有原因。即使是同学录上最陌生的几个她们也说我的笑容很明媚,很好不是吗?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忘了讨厌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对于很多事我都无所谓的吧。渐渐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几个世纪似的,安静地缠绵,旋转,翩飞。断断续续的,像极了破碎的画面,仿佛在一瞬间颠覆了整个世界。我想我是喜欢雨的吧,无关风月。天气有点凉,临窗看雨,指尖摩挲着窗格,比划着飞机划过的印记。清脆的铃声颤动了一室的幽清,看着闪烁的荧屏跳动的字眼,宝贝。白色的桌子上咖啡散发出未尽的余温,我想,至少在这样的情境下,心里有一块地方时温暖的。
清晰得记得那个二月,我用漾的号戏弄你,聪颖如你,早就识破了。我不知是不是上帝的安排,我们的不期而遇,于你,我有一份熟悉与信赖。很多时候,我不敢接受别人的好,妈妈说还不起。我缺氧般贪婪汲取少有的温暖,我想拒绝这种感觉,始终无法抗拒这份熟悉的温度。
短短的几个月,谈不上形影不离,至少可以用相濡以沫来形容吧。给你打电话,喜欢听你的低声细语,暖暖的。你给的短信,有的温柔、有的淘气、还有点小霸道。看着你被越来越多的人喜爱,我不知道是该为你高兴还是为自己难过。优秀如你,我怎么可以自私地将你捆绑,贴上属于我的标签。
你一直是个敏感的孩子,懂事。甘愿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我并不了解你,你的一切我只有无条件的支持。我不希望许下太多诺言去束缚你,那样的年纪我们都单薄。她们说:我的逆鳞是感情。是的,关于感情我有严重的洁癖,不容许一点欺骗。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不是吗?至少我是在乎你的,喜欢你的。一如喜欢婷和炎炎。我不可能说你是最重要的那个,毕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丢。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那么说对身边的她们不公平,我学不会花言巧语也不屑那般。琉璃聚散,年少匆匆。暮鼓晚钟,我们的记忆泛滥成灾。
大脑有一瞬短路,想说的太多却得了失语症似地不知从何说起。每一句话每一个词,每一个过渡,我都反复地修改斟酌,用心体会生活中不同表达方式的细微差别。没有不变的世界,只有不变的回忆,这是属于我们的记忆。
漾说:“死了以后,会去哪里?”
“不管是去哪里,我们都在一起。”
我们的不期而遇、是上帝的安排吗?
假若友爱可以化成永生的力量,但愿我可以许你一个承诺:陪你一直走下去,哪怕那是世界的尽头…
静儿,如果你想把戏唱到最后,我愿陪你一起惨烈。静儿,如果,还有如果,那么我的一切,与你有关。如果可以,我希望留在这里永远。绵延时光等一个答案· 一个关于你幸福的答案。
静儿,对你的直白是我对你唯一的祝愿,好好地。静儿,那场年华里,谢谢你温暖过我的手。静儿,生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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