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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外星人的讯息---尔上空的U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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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2 18:13: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匆匆已二年

两年了!打从我开始致力于传播伟大的真相那一刻起,已足足过了两年。岁月如流,感觉自己的努力徒劳无功。不过所幸,理解《揭示真相之书》的人们开始在我周围形成一个坚固的核心,目前行笔至此,这个团体已有七百人之多。这七百人可以说少得可怜,但也可以说多得令人欣慰:与世界四十亿人口(注:当时一九七五年)相比较,其数目实在微小,可是继而一想,两千年前,传播真相者同样肩负着教化古代人类的重责大任,其门徒却寥寥无几。而我在两年当中能有这么多的跟随者,着实不容易了。
这七百名成员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那些善于嘲讽的人无疑地必定会说都是些头脑简单的蠢蛋,都是些只会轻信它人的人罢了!不!绝非如此,在这些成员当中,有大学毕业者,亦有些甚至取得了哲学、心理学、神学、社会学、药剂学、物理学、化学等博士学位的知识分子。但我对那些没有任何学位的成员也一样敬佩。因为这些人虽然未能通过学习获得能以科学方法创造生物及人类的知识,然而他们与那些能驾驭物质并与自身所系的宇宙万物和谐并存的人一样能以直觉方式去体会。不过,我必须声明,虽然我怀着乐观的信念,但行笔至此,我深信自己已将所托付的使命导入正轨,无论我个人是否身有不测,MADECH(欢迎人类的创造者耶洛因之协会)也已步上正轨,勇往直前毫不停歇。
在这两年间,我做了大约四十来次的演讲,而每次都会碰到类似的问题,我认为有必要在此详细阐明讯息的部分内容,此亦我欲完成此书的原因。
一般我所遇到最多的问题是,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接触以前我的生活如何?我得承认直到现在我才开始回顾往日种种一切,审视着自己的生命冥冥中如何的被牵引着,似乎前半生早就为体察现今精神、生理、感情各层面的活动而预做相应的准备,虽然这种体会的时间不算长。分而观之,我的孩提时代并没有什么重要的特殊事件发生;然综而观之,其实不然。此刻回忆起来情绪起伏,往事历历在目,但在当时想来并无多大意思。
我实在无意陈述自己的生命史或自以为异于常人,然而,既然有很多人想了解过去的我,与其让人议论纷纷,倒不如自己现身说法。

我的孩提时代及安贝尔上空的UFO

我生来父就不详,没有一般人的童年生活,正是所谓的‘私’生子(如果别人都是‘正’生子的话……)据说我的出生还是个意外事件,至少在这个虔诚的天主教之城、所谓的世界念珠之都——安贝尔(Ambert)小镇都这么说。还有呢,噢,真是造孽啊!竟说那不知名——其实也并非全然不知的父亲像是一名犹太难民!
我的出生被尽量保密,然并非隐匿在洞里,而是在维希(Vichy)的一家诊所里。我生于一九四六年九月三十日上午约二点时分,相当难产。母亲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怀的我。这一点很重要,一个人在母体内受胎时才是他真正的生日,受孕的那一刻也是一个人开始存在并在母亲子宫内开始培育的时候。十二月二十五日在两千年来一直被认为是具有重要意义的日子。对于相信巧合的人而言,我的生命也借由巧合而展开了……。
我们回到安贝尔城,和外祖父住在一起。可怜的母亲,有好长一段日子竟充当是朋友的孩子暂时的保姆而苦熬着。当外祖父得知实情后虽然很生气,但据我所知,在那一段不算长的时间里他可说是最慈祥的外公了。不幸地,我尚年幼时他便撒手西归了。后来听人说起我小时候,看他在修剪果树时,我拿起他的剪子剪断他的莴苣,当时他脸上仍露出逗趣的样子。
我由外婆及阿姨抚养长大,她们至今尚住在一起。是她们教我识字和学步的,这些记忆犹新,也是我所能忆及的最早的童年生活了。
前不久,外婆告诉我在一九四七年安贝尔家乡上空,有架奇怪的飞船无声无息、快速地擦过她屋顶,她怕被人指为患有幻想症而不敢告知任何人。如今她在看了我的书后,才决定将此事告诉我,不久便决心加入MADECH。她的加入无异对我是最大的鼓励。

督伊德教团之教宗

在安贝尔(Ambert)有一位老者,小孩对他无不畏惧,而大人对他则无不嘲弄。大家管他叫“耶稣基督”,因为他有着一头长卷发和一撮壮观的胡须,他长年累月身披长及脚踝的斗篷,住在离我母亲住的小公寓百米开外的市立小学前的小屋里,他从来不工作,也没人知晓他以何为生。孩子长大后对他不再畏惧,反倒像他们父母一般对他冷嘲热讽,尾随在他身后笑闹和扮鬼脸。我个人不大喜欢跟别的孩子在一块儿玩,倒是爱观察昆虫或看看书。经常在路上碰到他,当他看到我时他脸上总散发出一股亲切感,而当他注视我时总是带有一抹顽皮的笑容,让我感到诧异。但不知为何,总吓不着我。同时不知他有何可笑,也不懂其他小孩为何要嘲笑他。
某天午后我心血来潮跟踪他,心里好奇想知道他的去处,只见他走进自己的小屋,屋门敞开,进去是一间狭窄而漆黑的厨房。我凑近窥伺,他就坐在一张凳子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彷佛正在期待我的来临,他示意要我靠近些。我进屋里朝他坐处走去,他将手搁在我头上,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流过,此时他抬头望天,口中念念有词,我实不解其词句。过了一会儿,一言不发令我离去,脸上仍带着那股神秘的笑容。
这些在当时都令我困惑不已。不过没多久都给忘了。一直到一九七四年夏天,当我读到母亲处借到我的一本书时,书中提到奥维纽(Auvergne)秘史,才知道那位引起争议的老人德沙尔(Dissard)神父是最后一位德沙尔,意即最后一位督伊德(Druids)教团的教宗,他直到数年前才去世。我顿时忆起小时候的情景,因为我们多少也算是邻居,每次在街上擦身而过时,他脸上总露出那抹神秘的微笑,天天如此。现在我能够知道当他仰望天空,口中念着难以理解的话语时对谁讲话,同时我亦能知晓外婆看到的无声发光体到底为何物。
我又想及另一桩事来,自从进入德沙尔神父小屋之后,我每夜习惯从一数到九,数好多遍才能入睡。而这个数字彷佛是分派给我的密码一般,在我生涯中屡次出现,但绝不是机械的反复练习所致,这时我已七岁,我实在想不透这个突如其来的习惯,怎会在早已学会数比九大的数字数年后才突然开始。

诗样年华

小时候最喜欢动物,找不到蜗牛赛跑时,我可以整天画动物,完全沉醉在动物的世界中,并且经常梦想当个探险家,好亲近那些生活于原始森林中的神秘动物。
但是九岁时(又是九)一切都变了。首先,我发现了真正叫我狂热的是两个轮子上的速度感,无论其是否是有马达的。速度,尤其是平衡感,那种象奔驰在弹道上的平衡感和自己与自己的反射神经做搏斗的振奋感。实际上,这些纯粹是靠精神来支配肉体的运动。
最初是骑在一辆几乎没有车闸的小型自行车上狂奔,奇怪的是从未摔过跤。后来更玄了,我置身在小山顶上,坐待风驰电掣的汽车驶过,然后再展开头晕目眩的追逐战,甚至超越过汽车,令驾驶者大吃一惊。直抵山下,转个半圈再重登山顶,伺机向另一辆来车挑战……。
此后数月,在一个偶然机会里,我观赏了法国巡回赛车比赛,那可真是“一见钟情”,才意识到不必踩踏板上山就可享受到速度的快感。自问能将赛车当职业吗?我意已决。一个年仅九岁的孩童所做的决定:誓言当个赛车手。
此后,我的生活重心就只有赛车。自从想成为赛车手后,其他一切再也无法打动我的心,再也看不出学校所教的课程有什么好学的,儿童漫画也被正经的汽车杂志所取代,并开始不甚耐烦地数着考驾照年龄的到来。
也就在九岁那年我被送进寄宿学校。母亲看我在安贝尔市立学校成天无所事事,而且不断地嚷着要成为赛车手,而甚感绝望。因此决定送我去位于普昂威雷(Puy-en-Velay)的若托丹(Notre-Dame-de-France)法兰西私立寄宿学校念书。她认为在这儿看不到赛车杂志,就会专心念书,她这么想也没错。不过,也许当年我注册时还太小,故对第一个寄宿学校满怀不快的记忆。住在偌大一幢宿舍里,许多夜晚都在哭泣中度过。我相信最令我怀念的莫过于有机会独自沉思,使本已深邃的敏感度伴随着情感的需求愈益加深,这也使我彻夜哭泣。这时,我开始懂得诗了。
无论如何,语文对我而言要比数学更有吸引力。虽然有兴趣,但也仅止于被动学习。然而,若可能的话,却极度渴望能写些诗。虽然对数学仍然缺乏兴趣,但数学和其他科目倒还能过得去,而语文(法语)尤其是作文,只要题目合我的意,通常都能独占鳌头。我写过一册诗集,并获得诗歌比赛第一名。
最让人惊奇的是,我虽未曾受过洗,却就读于天主教学校。每天跟大伙儿一起在饭前、睡前、起床、读书前……做祷告,参加望弥撒、领圣餐……。经过六个月每日领受圣餐后,修道士才发现我未曾受洗,十分震惊。我自觉好玩,事实上,在望弥撒时,我最喜欢的也只是自由品尝圣餐……。
也是在九岁的时候,我迎来了思春期,我对那个时候有着愉快的回忆,我发现了同宿舍的其它九岁孩子们尚不知道的秘密的快感,那种快感弥补了我隐隐约约的孤独。
我的初恋年龄也是在九岁,是那般年纪的恋爱模式。当时在校成绩不错,因此母亲同意不再送我回寄宿学校,就这样念四年级的时候我在安贝尔(Ambert)市立学校复学了。在这里她出现了,差不多也九岁,芳名碧姬(Brigitte),而我害羞缅腆,也很滑稽。就在做身体检查时,她含羞答答地遮掩着尚无变化的胸部,以免让我瞧到。此刻在我心中激起一股怜爱的情感,渴望去保护外表如此骄柔的人儿。
翌年,我们念同一所学校,同是五年级学生,与第一个所爱的人儿在一起,但却不敢开口同她说话。开学时,我设法占住她前面的座位,如此便得以频频回顾她那可爱的脸蛋。才十岁,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由于在班里与她接近,使我专心用功以免重读一年。之后,我进入六年级,依然对课业毫无兴趣。不幸的现在我们经常变换班级、由不同老师教了。结果一离开了她,也几乎间断了课业。就这样第二年我又回到距安贝尔三十公里的小村庄——康纳(Cunlhat)寄宿学校。
这里比起普昂威雷(Puy-en-Velay)寄宿学校更恶劣,住在小宿舍的顶层,没有暖气设备。更惨的是,这里简直毫无纪律可言,大个儿,也就是说身强力壮的孩子欺凌弱小,我想我是在这里养成了对暴力的深恶痛绝。有一天,我对那般暴力小子的欺凌及学校毫无法纪规范他们而感到极端厌恶,打算徒步走三十公里路回母亲住所。我离去时无人察觉,当校长最后追上将我带回他车内时,我已走了近十公里路了。
我最高兴的事,莫过于那学年中被学校踢出校门,而能重返安贝尔的教会学校当一名通学学生。噢,多兴奋啊!每天在路上可以遇见碧姬,美丽依旧,正值十二芳华,胸脯已微微隆起,芳美可人。
我变得越来越不喜欢念书,逐渐尝到逃学的甜头了。因为我不愿已回到那些神父当中去,他们劝过我母亲让我受洗,所幸,她却宁可等我长大懂事时,再由我自己作主决定。
当时我一心一意希望长大后成为汽车修理员,因为这对赛车手是一项很有用的技能。而我母亲却希望我成为工程师,无论如何也要我继续升学,不准当修车厂学徒。这个新的苦恼再度令我兴起作诗的欲望。手中带着本笔记本开始在乡野间漫步,课堂也不去了。
十四岁时,我又回到寄宿学校。这回是在蒙特-多赫(Mont-Dore),是一所专收本区不被其他学校接纳的学生的寄宿学校。我混在一群顽劣生及十分有趣的恶棍中。有一名冥顽不灵的人,是学生首领之一,他在我往后十年里影响最大。他叫杰克(Jacques),擅弹电吉它,令我印象深刻。
圣诞节一到,我便要外婆买一把很棒的吉它给我,如此就可以向杰克学弹一些曲子了。然后,我开始为自己的诗谱曲,显然,倾听者无不赞赏。一到暑假,我开始参加电台的竞赛,几乎每次都能获胜。
就在那年暑假我首次尝到爱欲,是和一个吧女,她是我的歌迷。她二十岁,她并没怎么教我除了吉它对女人的影响之外的东西。
次年,我十五岁,比过去更渴望过独立自主的生活。某日,抓起吉它拎着手提箱,告别寄宿学校和无聊的课业,沿途搭便车到了巴黎。
当时口袋里只有两千法郎和一颗充满期望的心。至少我是去过自立更生的日子,冀望能够存些钱以便一满十八岁就取得驾车执照,成为一名地道的赛车手。
托幸运之神的眷顾,我搭了一位男土的便车。他开的是部外型儒雅而底下潜藏的冲力十足的轿车。他告诉我他的名字,他是位赛车手。我说得出他的车种及他曾荣膺的奖品。他受宠若惊并显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位小年竟能如数家珍似的道出他的光荣记录,他告诉我他曾当过小丑,如今在西南部拥有一间修车场。
抵达巴黎后,他请我外出吃晚饭,并在他下榻旅馆订了间房间给我。我们在休息室与两名刚下班的酒吧舞女聊天,我唱了几首歌后,便各自带着迷人的伴侣回房间,这夜我真正初尝到了爱欲。
次晨,我小心翼翼地离去,寻找栖身之处以及适合我唱歌的小酒馆,结果一无所获。因此来巴黎的第二晚,便不得不与流浪汉在地铁过夜。此时囊空如洗,隔日腹空如枵,整日在街头徘徊,失魂落魄,理不出头绪。黄昏时分,看到有个男人在露天咖啡座拉手风琴,顾客纷纷投以钱币,便决定也如此一试。一开始就很顺利,我得救了。
如此过了三年,经常随地而睡,有时只吃了个三明治充饥。我的琴艺不断地在精进,有一天赛纳河左岸的一家小酒馆雇用了我,每晚赚十法郎,而回蒙特马山(Montmatre)住处的那小房间却要计程车资十五法郎……但我的名字却被印在海报上了!印的字体虽小,然而我却已想像成把自己的名字用斗大字体刊在海报上,每夜幻想着自己的成就。
有一天我遇到了喜剧演员简皮埃尔?达朗(Jean-Pierre),他劝我参加演艺训练班藉以增进舞台气质。但由于没有财力,故全由他安排才得以免费进入巴黎剧场受训。上了三个月的丢朗(Dullin)课程,后来对演戏不感兴趣,便随之放弃了。
当时我经常用克劳德?瑟勒(Claude Celler)为艺名,其实是仰慕滑雪家及冠军车手托尼塞勒(Tony Sailer),我改变了它的拼写,使其首字母为“C.C”——和我的真名一样。
后来,我多次赢得电台比赛冠军,并在许多酒馆演唱,生活多少好过些了。但目前最要紧的是,照我早已打算好的去做,赶快存够钱,等满十八岁时通过驾照考试。
然而,这些都还不足以成为一位赛车手。首先,我必须成名,才能有公司录用我,也要先有一部赛车,再独自参加一些车赛,可能的话,能获胜最好。但一部赛车所费不赀,故必须继续存钱才能买得起。因此,只好持续唱歌,尽量多储蓄一些钱。有多位作曲家朋友灌唱片,好像赚了一大笔钱,我见贤思齐,如今已经录制了一五○首歌曲了。
我找到的第一家唱片公司与我签定了三年合约,其制作人也就是欧洲第一电台的制作人――鲁西安?莫里土(Lucien Morisse) 。他确实已拔擢了不少知名歌手。我的首张唱片相当成功,而第二张唱片“蜜与桂”更是轰动。这歌词也许会唤起您的回忆,因这首歌经常在电台播送:

蜜与桂
桂花,桂花,你清香如花蜜
爱情,爱情,你似香草般芬芳
桂花,桂花,你甜美如花蜜
女孩呵!你们是我永远的爱

那褐色美女啊,玛尔格
我俩踏着朦胧月色把玉笛轻吹
啊!是她那清亮的双眸令我心留连
是她柔美的秀发让我心陶醉

那金发女郎啊,玛叶拉
她那婷婷身姿使我无法将记忆沉埋
啊,是她那清亮的双眸令我心留连
是她那柔美的秀发让我心陶醉

那红发娇娘啊,玛丽
娇唇似露、粉面如霜
啊,是她那清亮的双眸令我心留连
是她那柔美的秀发让我心陶醉

别哭泣呀,爱人。明朝应是个青春飞扬的日子
她们娇俏迷人,而你韶华欲至
啊!是她们那清亮的双眸令我心留连
她们那柔美的秀发能让你心陶醉

我经常演唱并参与巡回表演。当时还获选参加在安提卜(Antibes)举行的“法国黄金玫瑰歌曲”比赛,真个是事事顺心。
我认为这段人生只不过在锻炼我的敏感度,使我习于在大众面前表达自己罢了,而并非真的导引我成为知名的艺术家。
虽然每日清晨他们在电台广播中将我列在“黄金玫瑰”参赛名单中,一周后即刻举行。但有一天鲁西安?莫里土来找我,说明他被迫自名单中将我剔除,并说日后自会明了原因,但当时他无法进一步详述,结果我未能参赛。
我继续我的歌唱生涯,过着贫乏的生活。我意识到无能为力去买部赛车好在赛车场上驰骋,所以当我有机会在我灌制第一张唱片的公司当代理人时,便满口答应,我深信几个月里就可以筹够钱,一偿夙愿了。
我回到波尔多(Bordeaux)任商务助理,负责十五个地区的行销。在这儿待了一年直到凑足钱(终于)可以买部赛车后,立刻辞职了。
不幸的是,当我有足够时间好好赛一下时,那辆车被一位朋友在一次车祸中撞毁了……。不过,那年我在西南部写了些新歌,有位富豪朋友催促我出另一张唱片,他愿出资。
其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靠写诗为生,好像上天有意扭转我的命运似的,我遭遇了一起严重的车祸,在一次十分疲倦的旅途中,我瞌睡驾车以时速约一百公里的速度迎头撞到墙壁上,当场至少有十名驾驶员死亡,我几处骨折,但一口气尚存。足有三个多月无法动弹,积蓄也全泡汤了,而悲惨的是仍然无法赛车。梦想着十八岁开始赛车,而今二十二岁了仍然无法进入赛车场。
我数度到赛车场旁观,目睹年轻人醉心于这项运动,不少少年想成为赛车手而苦无门路。我所懂的并不比他们多,但我告诉自己要进入赛车现场的最佳途径是:去找个行业使迷恋此项运动的年轻人的热情能派上用场。我能写,问题便迎刃而解了,我可以当个赛车杂志的记者。于是我与一些专业杂志接洽,但发觉一切都是枉然,原因是已经有太多的年轻人早有此构想了。
之后,我在《工作伙伴》杂志上的汽车专栏里看到一则小广告,寻觅摄影记者,无经验亦可。
我写信去并获得回音:我的应征已列入考虑中,另索取一五○法郎做为管理费。而作为交换我将会收到一卷胶卷试拍自选题材以备考查。钱寄了,胶卷也收到了,也做了赛车报道,我随即将之寄往指定地址。不久,回信叫我打电话给迪强(Dijon)——广告上的总公司所在地。之后,我会见了该“出版公司”的负责人,是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人,自称在美国因摄影而发迹,似乎对我打算专为梦想成为赛车手的年轻人创办一本赛车杂志的想法相当感兴趣。最后,他雇用了我当一份报纸的总编,这份报纸在数月后才会出刊。他带我参观了将买下来用以设置印刷所的工厂,并介绍迪强(Dijon)的印刷商给我认识,且已任他为董事。并带我去看了为我和我太太准备的房子,距我办公室约一箭之遥。我回答他,鉴于这样能持续接触赛车界,这个工作将很适合我。而后,他告诉我,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同时正在物色一个有能力经营竞赛部门的人,来推出新颖而有自己特色的赛车报纸。这真是恰得其所,我答应当竞赛部门的董事。
一星期后,妻子和我自巴黎迁到迪强。此时我们已结婚三个月了,而妻子正怀着我们的女儿。妻玛莉波儿(Marie-Paul)与我在六月份相识,自相遇第一天起两人就形影不离了。三个月后才结婚,因为她家人对我们不打算举行宗教仪式婚礼感到惊讶。他们恪守教规,诸如饭前要祷告……。
我留在迪强两个月没有支薪,原来这个想创办报纸的“美国巨富”,竟是身无分文、刚出狱的囚犯!他从不下五百名象我一样梦想成为赛车手或摄影记者的年轻人身上,诈骗了一大笔钱,每人为数在一五○至三○○法郎之间。我白白工作了两个月,发觉自己满怀理想却一贫如洗。
此时,我决定投身于巨大的出版界业。我迁往克莱蒙?菲朗(Clermont-Ferrand),靠近我母亲住处,让她感受即将当个祖母的乐趣,而我也自创了一出版室出版独树一帜的杂志。那本杂志之所以能早日出版得归功于一位印刷商,他同时也是一位赛车迷,同意冒险贷款给我,不必提供任何担保。
我很快出版了这本杂志,不久在同业间亦属姣姣者。并且还保有最喜爱的工作:在极棒的马?迪?克罗(Mas-du-Clos)[位于克赫塞省(Creuse)]跑道以及公路上测试新车种。就这样我被引介到难能可贵的赛车环境里,又能借车参加比赛,真是美梦成真了。此后,我察觉到自己天生就是塞车手,即使刚开始接触的尚不熟悉的车种,也能驾轻就熟,荣获多项胜利。
如是,我过了三年春风得意的生活,驾驶技术又日益精进,全心全意投入自己挚爱的赛车领域中。我感到最得意的是能不断地克服约制自己的能力的限度并加强对神经反射作用的控制,使得反应能力更上一层楼。尽管我并不在意引擎的噪音和汽油的焦味,我还是梦想制定一条新法规,要求赛车厂制造出无声无臭的车子。唯独如此,我才能享受最纯粹的飞驰快感。
这一切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彻底扭转了。

第一次接触

以上所述大致为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这个值得纪念的特别日子之前所发生的事。
在奥维拉(Auvergne)火山的布依-德-拉松(Puy-de?-Lassolas)火山口,我初次见到外星人,更准确地说,应是埃洛哈(耶洛因的单数形式),此后一连六天,他都在同一地点,每天花上一个小时传授我外星人讯息的第一部分及一些惊人的事实真相。
我必须承认在头几日里,我真怀疑自己是否胆敢向人吐露此事。回去后我立即做了一份简洁扼要的摘要副本,虽然谈话者是在很急促的情况下叙述的,我仍力求完整做好笔记。在整理好手抄本后,便将原稿寄给一个出版商,依我判断他应是个严谨之辈。因为就我所知,他从未出版过奥秘难解的作品或科幻小说,我实在不愿让对人类如此重要的“讯息”隐没在神秘的冒险丛书或培养人类各类科学兴趣的玄奇书籍里。
该出版社的负责人马瑟?朱里安(Marcel Jullian)邀我去巴黎,他告诉我这件事必会引起轰动,但在谈到“讯息”前必须先做个人生平介绍,且有必要做一些更改。这简直太离谱了,我真不愿占去上百页的篇幅谈论自身,然后再去陈述我所接收的“讯息”,仿佛我个人与外星人要我披露的真相同等重要似的。要知道,我所想出版的唯有那“讯息”本身,纵然这不是一本厚重的书、对一个出版家来说也不甚感兴趣。所以我要求朱里安退还手稿,他答复东西并不在他手里,已被一位读者借走了,不过一旦读者退回,他便马上邮寄奉还。
我刚回到回克莱蒙?菲朗就收到一封电报,邀请我返回巴黎参加著名的国际象棋大师杰克?沙夏尔(Jacques Chancel)的电视节目。他已从我寄原稿的那家出版丛书负责人处读过此书并认为不管人们相信与否,这确系奇特迷人的故事。故我上了该节目。数以千计的信件如雪片飞来,虽然其中有嘲笑我的,但也有人认为我说的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并且愿意提供帮助。
日子一天天逝去,但笔记本始终不见寄回。于是,寄了封挂号信给出版商,他们回复说原稿会奉还的,只不过目前仍未找到。十天后我兼程赶到巴黎去“办事”,因为我再次打电话去问原稿下落时,已没有人愿意接我电话了。著名的设计家库莱爵(Courréges)在我上电视后与我联络,他对此颇感兴趣,答应陪我上那位出版商处去了解原稿到底那里去了。最后朱里安告诉我们拿走原稿的读者已去度假,联络不上……情况越来越离奇了……最后,库莱爵先生终于取回原稿子亲自奉还。我实在怀疑到底是真被丢失了,还是故意搁置起来阻扰它人出版。设若出版社这么容易丢失稿件,那么我就要劝阻作家别把原稿寄给他们了……。
经过这番折腾,再加上读者的来信堆积如山,他们都想买“讯息”全文等得迫不及待,故我妻子辞去护士工作,协助我进行书籍出版及特殊文件的分发工作。我欣然同意。也唯有如此,我方能一直控制着这些记录的使用。
因此我也立即辞去赛车杂志的工作,那个工作毕竟无法与这庄严神圣的使命相容并存。皇天不负苦心人,一九七四年秋天这本书终于付梓了。
生活上意想不到的扰乱引起我神经紊乱,终至引发胃炎,差点得胃溃疡。足足折腾了一个冬季,吃药无效,最后我决定靠静思冥想及调息来消除紧张。说也奇怪,疼痛神奇地消失了。
六月间参加了由菲利普?布瓦尔(philippe Bouvard)主持的“周六夜晚”电视节目,一如平日一般极尽嘲讽之能事,他将他的搭档扮成一个“火星人”,头戴天线,身着绿衣装,并问他像不像我所遇到的外星人……。但感兴趣的社会大众写信给这个“小人物”(我只能这般称呼)菲利普谴责他太轻浮。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投书,他决定找我再上一次电视,答应我多说一些……。
我确信他绝不会让我做充分的说明,便决定在上完电视之后便租用普雷尔礼(Pleyel Hall)堂与观众会面,向有兴趣的观众宣布几天后将在礼堂举行演说。于是租了一间有一五○个座位的厅堂,必要的话附带有权使用五○○个座位的中型礼堂。着实伤脑筋到底会有多少人欲前来听讲:噢!不下三千人哩!为了安全的理由,我们理所当然必须疏导群众,只让有预约号码者入内,告知其它人几天后会再择个可容纳二千人的大厅,举办另一次演讲。显然,有些人怏怏不乐地离去,他们是远从数百公里之外赶来的。
结果事事顺利,我敢肯定有很多人都想支援我,除开那些好讥讽的人,他们所提的问题也实在是肤浅得可以,也只得一笑置之。虽则我相当怯场,甚至比当年在演唱时还糟。但出人意料,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并能口若悬河地回答相当艰难的问题。我感到有如神助,正如耶洛因当初所允诺的从天上给我帮助一样。印象中,我听到自己所回答的内容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
数日后举办第二场演讲,真担心第一次无法进入会堂的人,这次也许不会再来了。到时岂不发觉只有自己在一座花费昂贵而门可罗雀的大厅中唱独脚戏,尤其是,自上次上过电视节目后,一直未曾做过宣传,唯独在《法兰西晚报》(France Soir)刊登的三行简短广告文字除外,而这也是唯一答应刊登第二次演说的报纸。这次再度超过二千人,又是大爆满,真个是场大胜利。由此,我对自己的使命更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演讲活动

如此这般,自从九月以来,历经了约四十场演讲,现在我比较清楚什么问题最常碰到。同时亦看到MADECH的会员人数为断地在增长,各地的地方支部也纷纷地在法国各大城镇里在最活跃的会员的帮助下形成。
同时也看到有些记者都能尽善职责,用笔写或口说将所见所读向大众做忠实的报道。但另有一些,像《联合报导》(Le Point)则只会扯谎。我有权写反论文章给报社反应事实,但在用挂号信提醒他们改正这不实的毁谤文章后,他们也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有些象《蒙太那日报》(La Montagne)那样完全拒绝通知读者有关我即将在克莱蒙?菲朗举办演讲,仗持它是此地唯一的一家日报。该报社新闻部主任碰到我时,竟然告诉我绝不在该报刊出我的名字及有关我的一切活动消息。因为我首次上电视台的消息先告知法国广播电台,而不是先通知他们……。一个令人心灰意冷的故事,好个议论自由的榜样。他们甚至拒绝安排一则付费的广告公布这个演讲。而在同一份报纸上却整版都充满色情片的广告……至于《联合报导》则完全变调了,说是由MADECH会员组成的旅游团到那个与耶洛因碰面的地点,但会见以失败告终——竟有这样的报导!
这种恶作剧都是存心嘲弄一个即将顺利展开的组织罢了。道理很简单,对拥有广大读者群的报社来说,得罪了MADECH,要比得罪霸占了二千年历史的教会要容易些,而且安全多了。可是,有朝一日,那些隐瞒实情与歪曲真相者,将会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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