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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冬、将至终至。坐在公园冷冷的石凳上,傻傻的红着眼,看、听风把枯枝肆意作弄、弯曲、折断、落地。心中就像有这样一群蚂蚁,在这潮湿而血腥的地方筑巢。我自说自话“不知你心中有这样一处景致么?他是阳光下的无垠水域,在晓撤未尽时刻跌宕起伏,泛着银白色的逐浪与天光。不知你曾感受过这样的心绪么?胸口起伏着一簇绚烂的紫黑罗兰,在污浊的血液中开的繁盛”
有一天,烟花绚烂,疑似教堂的巨大建筑里灯火通明。天上飘着素色的淡云,白鸽们在圆形的广场上接受路人的目光洗礼。偶尔也会蹦蹦跳跳地飞到街边人的身上,惊得人家直叫。路边白天常常是亲密的男女年长的老人,或是和蔼的清洁工。暗夜,我看见大簇红红绿绿的氢气球挣脱束缚,冲向天空。
故事是春天开始的夏天了。
这一年,没有人给任何其它人安慰,没有人给任何其它人机会。
一个人走在路上,雨水下静静发呆。
也许就在一年或是半年前,我和同学曾在这里走着,在这个破败的操场。
荒草淹没了我的双腿摸索着前行,雨水渗透了我的衣袖苦熬着向前走。
你蒙蔽了我的眼睛,我败了,败的像国足一样惨。
四个月,
雄壮的秃鹫在脑海里叼起一块名叫记忆的东西,噗,轻轻撕起,没有一丝痛感,带走了你的一切的一切,也带走了快乐的一切的一切。
然后,突兀出来一块白色,就什么都没有了,空了,死掉了,再也看不到了。
我还是会想念,记忆的封锁线里圈画的只言片语的,关于你的回忆。
如果有下辈子,你我须是陌生人才好,这样,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悲伤而不带给你。也好在我躲在某个晦暗无光的角落哭泣时,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我面前,给我一张面纸,然后,我感动的要死。又问“你是谁啊?”
然后又是四个月,我把你丢掉,把你丢掉。
陌生便是最熟悉的熟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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