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攻略] 炸弹诱惑
一、诱惑刚学牌的新手、菜鸟。很简单,只要你能记住牌,当手中还剩下一个炸弹或者是足够大的牌时,你可以尽量多出大牌,一般新手、菜鸟都会炸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打斗地主的基本规律,也不知道打地主的一些基本常识,这样大家就可以拿多倍的分.
二、诱惑一些中等水平的玩家。
当然记牌是关键,还有要学会忍.如果明知上家或下家有炸弹的话.你就想方设法出一些上家或下家能过掉的牌但是又管不住的牌,具体怎么出,自己记牌,然后拆招,要不然就出一些让有炸弹家过掉的牌(前提条件:手中的牌一定要能控制住局面,如果手中的牌不能控制局面最好不要冒险)一般中等玩家都希望自己的牌能全部出掉.所以他们一般都会沉不住气会炸,中等玩家也许他明知道地主家有炸弹,他也会炸.因为他们这一水平的玩家不会放过一线希望.
三、诱惑高手级的玩家。
你不仅要谨慎,记牌,拆招,忍,还要学会送一些拆高手家手中的牌,这一级别的玩家打牌都非常谨慎,一般手上的炸弹的炸弹是不会轻易炸出来的,但是对于这一级别玩家的选手,大家尽量出一些迷惑带上诱惑的牌.什么叫迷惑诱惑的牌呢?比如上来尽量不要出一些暴露自己大牌的牌,这样即使外面有炸弹,他们这些高手也不会炸,宁愿拆也不会炸你.但是遇上高手时,他们也会同样诱惑你的炸弹.你要同样沉住气啊! 平日里童稚的脸上若是过于陶醉或者张扬,大人们忍不住总要褒贬:“你望你,搞得叫过年一样。”过年对于懵懂无知的孩子,赐予我们的太丰厚,留下了无数的美好记忆,可以说是孩提时代最幸福快乐的时光,乃至谚曰:“大人望种田,小伢望过年”。
忙忙碌碌准备年货。四季有常,秋收冬藏,冬天是农村人修生养息的季节。这个季节,以过年的方式宣告结束。是时,家家户户杀鸡宰鹅腌晒咸货、晒粳米饭、剥花生米、泡大麦芽、磨豆腐、舂元宵面,认认真真地为过年做准备……孩子们帮不上大人的忙,也懂得四处捡拾柴火,抱来枯树枝杆、或者挖回树根,供熬制糖稀,做米花糖、花生酥。做米花糖时,几个炒货师傅一个村一个村地跑,一家一户地忙碌,小村子因为他们繁忙热闹;至于舂元宵面,邻居们一般扎堆在一起,互相帮忙——村里只有少数人家有碓窝。那时,我家有一个碓窝,以致家里腊月天天不断人。从这时开始,过年的氛围就逐渐起来了。
里里外外大扫除。进入腊月,父母就开了家庭清洁活动,无论牛屋、猪圈还是鸡笼,都彻底清理一遍,衣服被褥更是洗的清清朗朗。到腊月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天,是大扫除的高峰。农村有句俗语:“七掸金,八掸银,九地掸个聚宝盆。”这三天掸尘大吉大利。掸尘时不但要细致,拐到边齐,还要小心谨慎,不能乱说话,“黄天腊月,瓦屋沟里都有菩萨”,当心得罪神灵。同时个人卫生也是重头戏,理发啦、洗澡啦等等,“不管有钱没有钱,干干净净过个年”嘛。尤其是理发,必须赶在年前。倘若正月里才找剃头匠理发,会被人视作缺乏家教,遭人臭骂。不像现在,大年初一生意照做。
春联年画换旧符。一般来说,过年从腊月二十三就等于开始了,那天俗称小年。不过,柘皋一带对此并不太隆重,仅仅是加快筹备的步伐。大人们除了忙活家务,还一天接着一天赶集,远的步行三十里路上柘皋,采办春联、五福、年画以及鞭炮。到三十上午,开始挂年画,贴门对子,这些事一般由父亲来做。先挂中堂,有些年是老虎,有些年是山水,但多数是毛主席、周总理的画像。年画之后是门对子,即春联。父亲弄一只小铝锅,打一锅面糊,挨门挨窗贴“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花放院飘香、春来门有福”等等,父子时常为了从左读还是从右读、贴歪了还是刚刚好争执半天。争错了,父亲也不怪罪,只是提醒下一年要记着,不能闹笑话。张贴结束,家里显得红红火火。父亲自得之际,一再嘱咐把浆糊送到哪家哪家,叫他们不要搞了,往来跑腿的过程,小孩子那种幸福的体会,今日的确难找。
几代围坐团圆饭。家里布置停当,父亲带我们到坟山给祖宗烧纸钱,让先人也过一个宽裕的节日,回家即摆桌子上酒菜。城里吃年饭好像不拘时间,中午下午晚上皆可,山村那里偏要等到天黑才开席,我们迫不及待围着母亲转:“妈妈,天好黑了。”母亲不紧不慢地说,“三十晚天要是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来年年成才好。”也不知道是怎样的道理。饭前,母亲还不忘再三叮嘱,把剪刀等等铁器收起来,不准再拿;小孩子不准乱说话,“要乱讲,到时拿稻草给你搓嘴!”杯筷酒菜上齐,家人团团而坐,父亲到门外先放许多“二踢腿”,复放两挂大地红,接着郑重其事地合上大门,插上门闩,又在堂屋里燃放一小挂鞭炮,宣告正式吃年夜饭。饭桌上,从来不喝酒的母亲,也会倒上一小杯意思意思,父亲则从大到小一个一个地敬酒。我感觉,小孩子被当做人看,可能只有过年时才能体现,呵呵。酒菜过后上饭,母亲总把第一碗搁在灶台上,说是给“灶老爷”吃,有趣。
拜年送年过小年。拜年,应该是过年时最寻常却最必不可少的活动。初一一大早,母亲帮我们穿上新衣新鞋、抹脸,安顿好早饭,即催促我们跟着父亲给祖辈问安,她自己在家里守着:“大新年,门不能关,有人来了要接待,你们去吧。”一圈下来,糖果花生都装不下。村里拜年要简单些,从初二开始,父亲就要领着我们走亲戚,礼数繁复得多。外公舅舅大姑大姨地轮转,要热热闹闹地走到正月十五,反过来我家还要回请,这样的日子我最喜欢了。我们怀念过去的节日,或恐就是怀念亲友之间那种和谐的氛围吧。当然,拜年还有“七不出、八不归、九地出门扰是非”的说法,不一而足。不管怎么吃年夜饭、不管怎么拜年,“三天年,原还原”,初三晚上或者初四早上,送年的炮仗还是要放的。母亲说:“天天过年,不做事啦?”记得她讲的意思好像是,人在沉醉在过年的环境里容易颓废了,还得重整精神搞好新一年的生产生活。放送年爆竹的时候,小孩子免不了有些失落,怎么过得这么快啊!好在后头还要过小年,一样的快活。
正月十五,正规的说法叫元宵节,我们称过小年。之前的正月十三,早上吃粑粑,母亲称为“塞田漏子”,吃了粑粑,来年稻田不漏水;晚上吃油炒饭,称作“沙秧根”,吃了油炒饭,土壤松软像炒饭一样好栽秧。这种习俗像极了夏至节,带着显著的农业文明痕迹,说节日是老百姓属于生产实践中的创造,一点不假。正月十四晚上和除夕相同,正而八经地吃年夜饭,正月十五早上也像大年初一,可劲地放鞭炮——开大门。不同在于,初一早餐是面条、五香蛋,十五早上吃的是元宵。无为庐江腊月二十三是小年,隆重的很,对十五不大在意,我们这里恰恰相反,十五小年像大年。记得单位初驻巢湖那年,正月十五要员工加班,给人埋怨死,真是“家隔三五里,各处一乡风。”
其实,旧日过年也很寻常,想起来却有滋有味,令人留恋。如今,都说年味淡了,淡了什么呢?我想,就是那种期待,就是那些不同于平常的简单过程。年味是随着那些简单过程的消失而淡化,而它们,正是问题所在,因为那里寄托着人们的情怀。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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